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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文清君,是网络人气作家大风刮过所著小说《桃花债》里的主角。他和宋珧之间的感情让人如沐春风,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只注意到了这条感情线。
再读《桃花债》才发现,作者大风刮过用她老练的笔触,行云流水地塑造了衡文这样一个风华绝代、又萌又猛的鲜活的神仙形象。
1.风华绝代的容颜,是一张永不过期的船票
在我们的印象中,但凡是神仙,而且是仙侠恋的神仙,没有一副好容貌怎么成?因此作者大大自然要给衡文清君一副超级好的容貌。
然而奇怪的是,当你仔细寻找就会发现:书中描写衡文容貌,使用最多的是一些虚词,例如:“淡逸纤雅”、“淡雅绝代”、“仙光灼灼”、“清雅如莲”……
却没有具体描写衡文到底长了什么模样。长脸还是圆脸?杏仁眼还是丹凤眼?剑眉还是卧蚕?悬胆鼻还是驼峰鼻?嘴唇厚还是薄?统统没有!甚至近来形容漂亮男人手常用的“修长的手指”、“骨节分明”等等一概不见。
那么作者是通过什么方法来写的呢?
我们可以通过这几个人见到衡文后的表现,来感受一下衡文清君的绝世姿容。
第一个自然是宋珧。
当衡文下凡,忽然出现在宋珧面前时,宋珧只觉得有如东风拂过,三千桃树,花开烂漫,当即心花怒放!
本仙君如一棵被霜打雪压的老树,忽见东风,不由自主花满枝头。
自古及今,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”、“粉面桃腮”、“人面桃花相映红”等佳句层出不穷,形容美貌,没有比用桃花来得更恰当,更直观的了。
可能有人会说宋珧和他是恋人,情人眼里出西施,自然看他什么地方都好。那么除了宋珧,作者还通过3个“人”让读者体会到衡文清君的非凡魅力。
第一位:东郡王府小小的混世魔王——晋宁。
他第一次见到衡文的时候本是缠在宋珧身边的,但是当他一见到衡文,立刻像“一杆肉标”一样飞扑过去,竟把衡文扑得后退了一步。小魔王直接表示:“赵哥哥好看,晋宁喜欢!赵哥哥抱抱!”
都说小孩子嘴里没有谎言,从晋宁的表现,我们就可以看出衡文的样貌是多么的出众。
第二位:周家渡口老艄公。
宋珧为了跟紧天枢和南明,在周家渡口,想要和他们同船而渡,这时候却有一个艄公出面阻止了宋珧,声称这只船是专门渡天枢和南明到卢阳的。宋珧急忙申明自己也是要去卢阳。然而艄公看着宋珧假扮的道士,一脸的不待见。
宋珧见此,急忙推出衡文。
身后甲板声响,衡文站到我身侧,和声道:“敢问老丈,到卢阳船钱几何?”
艄公却换了脸色,忙躬腰点头道:“不忙不忙,公子请先舱里坐,等到了地方您再看着打赏。”
看看,不过就是露一个脸,问一句话,这老艄公不仅一改之前的倨傲态度,不但让他们上船,还客客气气地说船钱随他赏!衡文的神仙颜值据此可见一斑。
衡文清君的美貌,不仅老少通吃,还吸引了一个超级粉丝——宣离。
宣离本是一只修炼多年的狐狸精,是即将可以飞升成仙的那种。奈何衡文下界时刚好落在狐狸修炼的山旁,一眼千年,从此宣离对衡文情根深种。
宣离为了他,冒着被打成飞灰的危险,也要亲近衡文一回;为了宣泄心中对衡文的情谊,从自己和衡文清君的名字里,各取一个字,把自己修炼的枯藤山改名为宣清山;后来一路尾随衡文和宋珧,冒着现出原身被捉的危险,也要天天送灵芝草给衡文;最后更是为了救衡文,废了自己几千年的修为。
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……这句歌词完美地诠释了宣离对衡文的情愫。
虽然书中并没有直接描写衡文到底长得有多好看,但是作者通过这几个人的表现,淋漓尽致地写出了衡文清君的绝代风华。
2.好奇宝宝的属性,让衡文亲切感倍增
一个人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肯定会对没见过、没听过的事物产生好奇心理。而衡文清君虽然是个神仙,却对所有没有见过、没有听过的事物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。
他因为好奇凡情,喜欢听宋珧讲凡间的事情,最终和宋珧日渐生情。
他因为好奇宋珧怎么折腾天枢,觉得远观不如近瞧,所以冒着要“喝醋”的风险,直接请命下凡来帮助宋珧。
他因为好奇凡间情事,作为一位上君,居然可以忍受一只狐狸精对自己上下其手,让宋珧担心不已。
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包子,在童年的他眼里也是非常神奇的存在。
当他和天枢因为受伤,变成小孩子以后,宋珧领着他们俩在凡间历练。隔壁邻居老婆婆看他们俩可爱,送来一些包子,可是作为纯种的神仙,衡文和天枢都没有见过包子。
他们先是惊奇地盯着包子瞧;然后衡文拿起筷子戳了戳包子,确认包子是软的;再把筷子放在嘴里“咂了咂”,惊奇地发现没有味道。
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以后,他才想起来开口问宋瑶这是什么?听到宋珧解释这是包子以后,他其实并没有明白,所以他只是“眨眨眼”。
看到宋珧拿起一个包子吃得很香,他也立刻拿了一个在手中,却没有马上就吃,而是捏着包子左看右看,然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:这样直接拿在手里吃,会不会不文雅?当听到宋珧说包子就是这样吃以后,他才开始吃:
衡文把包子举到眼前反复看,点了点头,咬了一口,再拿到眼前去看,咽下嘴里的包子道:“果然是有馅的。”索性将包子掰开,用筷子挑着皮儿细细看了看,才挑有馅的地方咬了一口,笑道,“好吃。”
因为没吃过,也因为好奇,衡文一口气吃了4个包子,当他还想吃第5个的时候,被宋珧阻止了,他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。
仅仅是一段吃包子的描写,已经把衡文这个好奇宝宝的心态描写得淋漓尽致。
俗话说三岁看老,童年的衡文如此,成年的衡文的好奇心比之童年时期也不遑多让。
当他和宋珧因为广云子之死而被抓到公堂上面临受审时,凭着他们的本事,本来可以轻易逃出,可是衡文偏不走。他看什么都很新鲜,就算到了公堂之上,他还是东张西望地好一顿打量。
甚至当知府说要动刑的时候,宋珧提醒他可以走了,他还兴致勃勃地说:“且等刑具抬上来我看看再走不迟。”
害得宋珧一直提心吊胆,生怕他兴致上来,因为想看看大牢,就胡乱认罪。
衡文的这个特点,既成就了他和宋珧的一段情,也不自觉地时刻牵扯着宋珧的视线,时时刻刻让宋珧吊着一颗心。
这个特点,也打破了凡是神仙,就一定是清冷、不苟言笑的形象,让读者只觉得这样的衡文清君萌得可爱,让他这个神仙形象立刻鲜活起来。
3.所有的智慧和修为都用来保护他
衡文是一个奇怪的神仙。他不同于那些不苟言笑的神仙,他没有等级观念,愿意同宋珧这样一个被别的神仙看不起的,捡来的神仙一起喝酒谈笑;也因为强烈的好奇心,让自己显得萌萌地,特别可爱。
可是他终究是一个神仙,而且是一个修为高深、地位崇高的神仙。所以,当心悦之人遇上危险时,衡文当仁不让地要保护他。
因此,当宋珧因为在上清法道会上打瞌睡而被玉帝责难,天枢进言应该把宋珧遣返凡间,永不得再返天庭的时候,衡文立刻站了出来:
衡文一步跨到殿前,道:“竟是这样大的罪过,那我这个罪魁就不得不出来认错了,免得帝尊误罚了宋珧元君。”
衡文虽然猛,可并不代表他莽撞。毕竟他是掌管天下文宗的神仙,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神仙。
他虽然想救宋珧,可是他并没有跟玉帝直接硬杠。而是采取了迂回的策略。
他先是故意贬低宋珧,说宋珧是白捡的神仙,自己很是看不起他。这样他就跟其他大多数的神仙站在了一个立场上,不至于把自己也跟他们对立。
然后衡文才说起事情原委,说自己因为看不起宋珧,所以跟他打赌,说他肯定听不懂道法,到时一定会打瞌睡。
一个看不起对方,一个不服气对方说的话,一来二去,双方言语之间起了冲突……
这样一来,他们这个赌约就站得住脚了。也为接下来他说宋珧听法时坐得笔直,自己作弊用瞌睡虫让宋珧打瞌睡埋下了伏笔。顺便还替宋珧竖了一个热爱学习,精修道法的人设。
再然后,他还为了帮宋珧开脱,借宋珧之口,把玉帝大大地捧了一番。又为宋珧拉了一波好感度。
最后,他还不忘拉一个同盟军,说东华帝君是见证。
一番话下来,有理有据,让人无法辩驳。再加上他拉了几个有分量的同盟军,使得玉帝不得不顺着王母递过来的台阶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就此不了了之。
这次是衡文用他的智慧保护了宋珧,算是智取。
同时我们必须注意到,衡文作为一个和四位帝君同等级的神仙,他的修为是极其高深的。到了紧急关头,他还会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,用武力把宋珧保护起来。
当宋珧从命格处得知天枢和南明这一世即将结束,再一次投入轮回时,宋珧想要救天枢的心已是有目共睹。作为宋珧的知心人,衡文更是对宋珧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。
所以,当天枢被南明打昏要送走时,衡文虽然明知这是违反天条的事,但还是直接鼓励宋珧:
衡文轻声道:“想救天枢,就趁现在罢。”
我道:“你先去城外看,我在这里罢。”
衡文笑道:“你我两个分摊着受罚,说不定罚得轻些。”一掌拍在我肩上,本仙君脚下一空,如一个秤砣一般,扑通落地。
衡文飘然落在我身后。一阵清风过,几个黑衣卫还来不及大惊,便像落地茄子一般地倒了。
他知道宋珧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处罚,但是作为最懂宋珧的有情人,衡文始终要跟宋珧同进退。他没有阻止宋珧,而是愿意跟他一起分担处罚。
后来情势发生突如其来的变化,一只传说中极其凶猛的灵兽雪狻猊的出现,使得事态超出他们的预料。
当时宋珧正站在云端,拼命地拉着天枢,阻止他跳“云”自杀。雪狻猊的忽然出现,导致宋珧一个走神,让天枢挣脱了宋珧拉着他的手,纵身跳了下去。
于是宋珧追着天枢跳下祥云,想要救下他,哪知道就算是有地心引力加持,宋珧也没有衡文快。
衡文不但自己跳了下去,还设了仙障,并且用一朵云托住宋珧,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。
匆匆跳下的一瞬,他只来得及说了一句:
一朵云轻轻托在我脚下,一个身影自我身边掠过。“你的修为恐怕难以应付雪狻猊,我去罢。”身影却随着这句话没入风中。
衡文明知道宋珧对天枢存在着别样的感情,可是到了紧要关头,他还是选择牺牲自己,救下天枢,只为了不愿意让心上人伤心。
周国平曾说过:爱就是做被爱者的保护人的冲动。衡文这爆棚的保护欲,正好印证了这一点。
4.写在最后
仙侠恋少不了神仙,可是神仙也是人来做,宋瑶就是做了神仙的人。
而衡文是天生的神仙,他对一切没有见过、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,不像一般的神仙那样清心寡欲,这点他倒是更像一个人。
正因为沾染了这份人间烟火气,衡文的形象才更加立体,更加让人过目不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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