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沙开启庸俗诗大门,王家痖夫长文怒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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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太热爱古典文学了!以至我在生产文字垃圾的时候,还是情不自禁的去尝试着笔文言文和古典诗词,这样做肯定会有人骂我是复古主义者。想想新文化运动先驱们付出的努力,我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愧疚,写了古典诗词好象做了亏心事一样,是不敢拿出来的。

幸好我是一个没有影响力的人,一只井底之蛙,不然的话,真的对不起前人荜路蓝缕;作为一种个人的爱好,那也末尝不可的,今天,就让我卖弄一下吧!一吐这三十年的郁气。闻一多先生说过,“一首坏诗,就应该以坏诗的名义将它淘汰掉”。而我们现在却对坏诗趋之若鹜,让我论诗,恐怕中国当代的诗人口沫就能把我淹死了。

那个写了《车过黄河》的著名诗人伊沙,又写了一篇《致愚众》,这个口语体的祖宗骂的我心服口服,我看这诗当骂人的段子挺好的,没有什么不妥妥的,真的想让我的子孙后代当文学作品读,我是万万不答应,经历我们这代诗人的熏陶,不知后代子孙的文学修养是不是也提高了?也许已经吸收了《车过黄河》或者《致愚众》濡养。

我知道,《登鹳雀楼并序》的诗不如序,但我没办法,买椟还珠也好,买珠还椟也罢,请允许我用一个不大恰当又脸红的对比,(求求你们不要骂娘),正如陶渊明的《桃花源记》一样,后面缀着还有一首后遂无人问津的《桃花源诗》。我总感觉序比诗好,这正是文言文比白话文更适合于文学创作的。

如果现代汉诗和散文真的只需要用白话文的口语化语言来写作的话,那真的是我错了,而且是错的一塌糊涂,连个咸鱼翻身的机会也没有。我们是在自欺欺人吗?这一百年来,现代汉诗和现代散文从末出现过千古名篇,不是我危言耸听,不信,百年之后,我们能看到现多少的代诗和现代散文,千年后我们又还能看到多少?

我窃以为,说错了大家千万别骂,白话压根就不能用于文学创作的,写小说和通讯稿是可以的,想要写出《蜀道难》、《赤壁怀古》、《北固亭怀古》;《归去来兮辞》、《桃花源记》、《腾王阁序》、《岳阳楼记》和《前赤壁赋》,难了!不信,看看朱自清先生和余光中先生就明白了。

我也无意复僻文言文,但作为文学作品,过于口语化的语言,平庸的思想,很难出杰作的。抛开文学创作不说,如果只为怡情养性,爱怎么着就怎么着,与谁相干了?林琴南先生说的没错,“引车卖浆之流的语言”真的不堪重任,金玉其声变成瓦釜雷鸣,这不说不是现代文学的一个遗憾,真理真的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。

允许现代文学略带文言文化语言,是我一贯的诉求,文言文化语言不是毒蛇猛兽,是区别于口语化的书面语,语言要有密度与弹性,稀烂的象救济粥一样,那不是文学的语言。允许文言文化是救济语白话文苍白无味的一剂良药。

对不起,扯多了,我不是为自己的选择而作无谓的狡辩,套用一句老话,时间可以证明一切。对于自己的文字,我姓王,总不能再象老老祖母卖瓜一样,自卖自夸吧。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,“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”。至于宰割诗歌这样腥膻之事,我才不愿意去干,引刀自剜,这对我来说是万万不得已而为之。著名诗人伊沙可以用《致愚众》来恏,我不能,只有宰割诗歌了。

记得未上学校之前,一般人都能背诵王之涣的《登鹳雀楼》了。鹳雀楼的那一轮落日真的是不落的太阳,是每一个人心中最永恒的记忆。我千里仆仆而来,只是为了一睹心中的那个落日,文学真的能塑造人,你的心灵接受了美,你的内心中就会有美的存在,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。

登上万里长河第一楼之誉的鹳雀楼,追寻心中的那一份美,是何等痛快心弦,你目之所及的,便是心中所爱的。著名诗人一泡尿就车过黄河了,他是看不到我们母亲河的伟大;我在鹳雀楼上整整站了三个小时,不是我故作高深,黄河给我了太多太多的故事。夕阳外还有鹳雀飞翔,那么鹳雀之外你还看到了什么?

我看到了击筑之人,看到了西来的剑客,看到了帝王与将相,伤兵与难民,看到了该看的与不该看到的。我最想看到是来一场痛快漓淋北方的雪,只有雪,才能掩盖人世间所有的丑陋与罪恶,燕赵晋陕大地,有太多的苦难与纷争。风雪才是摧枯拉朽的力量,作者心中美的天使。

现实与理想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!有些美只存在于理想之中,等待,只是坚持心底的那份不舍。努力把生活想象成是一种幸福,象是一朵绽放的花朵。没有什么能摧残心中的梦想,既使是黑夜也无法夺走对美的向往。作者所痛心疾首的莫过是诗了!文化的衰落,现代人的冷漠,这是一个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。

理想中的诗是灵魂的力量,是心中永不落山的太阳,现实中的诗,却是连五个馒头片也换不回的垃圾。传说海子曾对一个早餐店的老板说用诗换几个馒头,老板却说,我宁可送你五个馒头,也不要你的诗。经济年代,文化的价值如此不堪,正如伊沙先生所说的,我们的子孙还是需要诗他们的濡养的,但我可以肯定的说绝对不会是著名诗人伊沙的《车过黄河》,或者是余秀华的《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》。

哦!我错了,听说《车过黄河》己选入教科书了,我们的子孙可真是不幸啊!

我可以打赌,美的东西永远美丽,丑的诗歌永远丑陋!既使是我们的审美疲劳了,但一时的疲劳并不代表永久的疲劳,中国的文化总有一天还会在炎黄子孙的心中冉冉升起的,作者的心中坚持着一种文化的自信。

后三句,诗者又陷入自我的反省中,我们的眼睛蒙上厚如黄土高原一厚的八尘埃,既使倾整条黄河之水也洗不干净我们对中华文化的赤子之心,那又怎么样?总有一天,人们是会明白的,文化是一种胎记,永远也拭抹不去的,总是有人会明白的,就象我们在等待黄河之水会变清的那一天!

我只能言不及义的讲些皮毛,至于文字之外的力量,只有留给有心人了。《黄鹤楼》篇,就当作零头或者引子吧,聊以博诸君一哂。《登鹳雀楼并序》赏析:

登鹳雀楼并序

河出龙门口,容汾洛,接泾渭,则浩浩荡荡不见涯岸矣!中条在望,白日依山而过;长河奔流,紫气溯潮而来。一楼兀立,睥睨中州;华岳雄峙,柳林隐秀。千古河山,登高揽胜尽在此楼唉!之涣有诗《登鹳雀楼》,绝唱也,盖气韵之高无人能出其右乎!

余窃以为,古人之建塔亭楼阁各有其功用也,塔者,僧侣舍利之墓也,亭者,停也,息休之处也;楼阁者,多为瞭望之所,军备之用哉,盖黄鶴、岳阳、北固楼者皆如是也。时过境迁则功用之势迥异乎,江山长在而胜迹常留,遂为登临怀古之地也!山河表里,控三关而制秦陇;大河东去,纳百川而通天下。

宇文护镇河外,筑楼以“傍窥秦塞,俯视舜城,有鹳雀栖其上,故名鹳雀楼。‘蒙元南侵,楼毁于兵燹。至明清,其址犹存,尚可凭吊;后因河泛滥,河道摇摆,其址亦湮没,登临送目,后人以蒲州西城楼替之。共和丁丑,重建鹳雀楼于永济之城西南,临大河,仿唐制。飞檐翘角,矗矗然直干霄汉,停云而遏雨;画樑朱栋,巍巍乎不见曦月,隐山而遮岳。

登斯楼,则俯仰之间,天地俱澄澈。至若晴空蓝兮,影倒苍流,鹳雀翔集,更上层楼,登高而望远,见黄河远上白云间,决眦归鸟、千山入暮霭。若夫朔风怒号,琼花开遍,孤鸿声断,银装素裹,俯视而茫然,览河山壮阔之无垠,目送长河、万里落日圆。

天地悠悠,岁月不居,登高怀远,百感交心,风物之景而益增其乐忧也。时移世易,唯内中之情不殊于往古乎?非干闲愁者也!故而子昂登幽州台一独怆然涕下,太白相看两不厌者,敬亭山是也!此二子,览物之情异乎?故白达而昂郁,苏旷而辛怨,性乎、势乎、运命乎?居庙堂则患其德,处江湖则忧其身。兴微躯五尺,蝼蚁薄命,五十而遑遑,今独上高楼,宁毋憾乎?宁毋憾乎!

附诗:

鹳雀楼的那一轮白日,永远也不会落幕

更上层楼,只为一睹记忆中的那一抹夕阳

我也来登临,万里长河第一楼

决眦处,鸦背上的黄昏己在千山外

击筑之人安在?"风萧萧兮河水寒

古渡楼头,我在等待着列国西来的剑客

多想站在楼上看一场酣畅淋漓的雪

燕赵大地,需要一次深入内心彻底的白

我知道!鹳雀楼再也等不来我要的太阳和雪的白

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朵绽放的花朵吧!

没有什么能浇灭我心中的火,黑夜也不能

说诗是世上最没用的,五个馒头片也换不回

你们却在享受着”黄河之水天上来"的无限甜蜜

我的眼呵!怎么会蒙上厚如黄土高原的尘埃

纵使倾一河之水,也洗却不净我蒙尘的初心

谁能看透,今日的河水是浊了抑或是清的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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